我当副支书得罪了岳父岳母,岳母生气退婚,我竟娶了未婚妻的妹妹

"你真要嫁给我?我可是得罪过你全家的人啊。"我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姑娘,心里五味杂陈。

谁能想到,最后陪我走完一生的,竟是我前未婚妻的妹妹呢?

我叫李铁山,1972年参军入伍,在东北边防部队服役。

那三年当兵的日子,说实话没啥显赫的成绩,既没入党也没提干,就是踏踏实实当了三年普通战士。

1975年退伍那天,指导员杨建国拍着我的肩膀说:"铁山,虽然你没在部队转业,但你心地善良,为人正直,回去好好干,准有出息。"

当时我嘿嘿一笑,心想这话谁不会说啊,咱又不是什么人才,回去还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。

回到村里,乡亲们却把我当宝贝似的,说我当过兵、见过世面,一定有本事,硬是推我当了生产队队长。

咱们老柳树村地处山区,交通不便,从村到县城虽然只有二十多里,但中间有道天险——松树岭。

这松树岭陡得很,汽车翻岭要转七八个弯,每到下雨下雪,都有汽车在这打滑翻车,出过不少人命。

那年冬天,天寒地冻的,我去县里领化肥指标。

回来时,天上飘着鹅毛大雪,松树岭上白茫茫一片,路都快看不清了。

正走着,看见前面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摔倒了,腿好像扭伤了,自行车也散了架,看样子是下坡时打滑了。

"同志,你没事吧?"我赶紧跑过去扶他。

"哎呦,腿疼!"那人疼得直冒冷汗,"这可咋办,我还得赶回县城呢。"

看他这样子,我二话没说:"我背你下山,送你去医院。"

他推辞不过,我就背着他,踩着厚厚的积雪,小心翼翼地往山下走。

到山脚时,我浑身都湿透了,腿也直打颤,但还得返回去把他那辆破自行车弄下来。

就这么来回折腾,直到半夜十一点多,才把他送到县医院。

他感激地握着我的手:"小伙子,谢谢你啊,要不是你,我今晚就得冻死在山上。我叫张明远,是县农业局的技术员。"

我摆摆手:"别客气,举手之劳。"说完就打算回村。

"这么晚了还回去?"他拉住我,"在医院陪我一晚上吧,明早我请你吃饭。"

那晚我就睡在医院的走廊椅子上,第二天一早,他执意要我留下名字地址。

我想着反正也不会再见面,就告诉了他,然后回村去了。

转眼到了正月初八,天刚放晴,我正在家门口劈柴,忽然来了辆自行车,车把上挂着两条大黑鱼,车后座上还绑着一个大包袱。

"李队长在家吗?"骑车的人正是张明远。

"张技术员?您咋来了?"我惊讶地放下斧头。

"过年了,来看看我的救命恩人!"他笑着从包袱里拿出腊肉、糖果和一瓶白酒,"还有你们村用的那片地,我觉得特别适合种一种新研发的稻种。"

我一听来了精神:"啥新稻种?比咱们现在种的强多少?"

"这可是咱们省农科所刚培育出来的,抗病、耐旱、高产,一亩地比普通稻子多打一倍粮食!"他眼睛放光,"就是指标少,全县没几个队能分到。"

"那咋整啊?"我挠挠头,"咱村地少,年年产量倒数,要能分到新稻种,那可真是祖坟冒青烟了。"

他眨眨眼:"这事包在我身上,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,我一定想办法!"

过了半个月,张明远真派人给我们队送来了两袋新型稻种,够种十亩地的。

我们队把村里最好的一块地选出来,精心准备,按照张技术员的指导方法种下了。

那年的稻子长势喜人,穗大粒饱,收割时一打量,亩产竟达到了八百多斤,比往年翻了快一倍!

这一下子,我们老柳树村的小队成了全公社亩产最高的队,我也因功被提拔成了大队副支书。

福不单行,村里的周秀梅也答应了和我处对象。

这姑娘可是村里有名的美人,比我小两岁,长得水灵,大眼睛忽闪忽闪的,皮肤白净,扎着两条大辫子,笑起来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,像熟透的苹果一样招人喜欢。

要搁在以前,人家看都不会看我一眼,每次我去她家开设的小卖部买东西,她都是爱答不理的。

现在我当了干部,前途无量,她家倒主动托人来提亲了。

刚开始两口子挺甜蜜,每天晚上我下工回家,她就站在村口等我,手里还会捎上个热腾腾的红薯或玉米饼子。

有时候我们就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,一边吃着热乎乎的干粮,一边看着天上的星星,说着甜甜蜜蜜的话。

"铁山,你说咱俩以后要住哪?还在村里吗?"有一次她问我。

"当然是村里啊,我爹妈都在这儿,咱哪能丢下他们。"我嚼着玉米饼子说。

她眼里闪过一丝失望:"可我听说当了副支书的人,迟早都会调到公社去,到时候可就是干部了,我们也能住楼房了。"

我笑了:"傻丫头,就算调到公社,咱也得两头照顾,老人不能不管。"

她哼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

好景不长。1976年春天,县里决定修整松树岭的公路,公路局来施工,需要两个人,一个看工地,一个做饭,每天工钱一块二。

按规矩,这钱有八毛归队里,记十个工分,自己留四毛补贴家用。

我想着村里程家寡妇带着三个娃,日子过得紧巴巴的;还有王大伯,五十多岁了,老伴病了多年,四个孩子上学,家里揭不开锅。

这活要是给他们干,每人每天能多四毛钱,一个月下来就是十多块,能缓解不少困难。

我跟大家一商量,都同意让这两家去干这活,我就去通知他们了。

程寡妇一听,感动得直掉眼泪:"李队长,你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!我家那三个孩子,就全靠你了!"

王大伯也激动地握着我的手:"铁山啊,这活我一定好好干,绝不辜负你的信任!"

哪知道这事惹恼了周秀梅。一天晚上她把我叫出来,先是撒娇,又是摸我的脸,甜言蜜语哄我开心,接着提出想让她爹妈替掉那两个人。

"铁山,我爹妈年纪也不小了,也该歇歇了,干点轻松活,每天还能多挣点钱补贴家用,你就帮帮这个忙呗!"她眨着大眼睛看我。

我一听就急了:"这咋行?那两家困难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!程寡妇三个孩子还在上学呢,王大伯老婆的病还要吃药呢!"

"那你就不管我家困难?"她撅起嘴巴不高兴了,"我爹种地腰都快断了,我妈身子骨也不好,我还想多攒点钱置办嫁妆呢!"

"你家啥困难?你爹身体好着呢,还在大队当会计,你妈还开着小卖部,日子过得比村里大多数人都好!"我直接回绝了。

她脸一下子拉下来:"李铁山,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了?我前几天看上一件花棉袄,二十多块钱,我妈说家里没钱,让我跟你开口,你倒好,连这点忙都不帮!"

"咱俩的事跟这没关系,"我态度坚决,"我是大队干部,不能搞这种优亲厚友的事!今天你让我把活给你爹妈,明天村里人会怎么想我?会说我只照顾自家人!"

"那你宁愿照顾外人,也不管自家人?"她眼睛一红,作势就要哭。

"这不是照顾不照顾的问题,而是公不公平的问题!"我有点生气了,"再说,程寡妇家和王大伯家才是真正困难的人家!"

她气呼呼走了,我以为过几天她就会想通,可谁知第二天她妈就找上门来,直接给我出了两个选择:要么让他们去干那活,要么退婚。

我爹得知后气得胡子直翘:"这是啥道理?让你徇私枉法,你不同意就要退婚?咱家儿子堂堂正正做人,不差这一门亲事!"

我能怎么办?只好同意退婚。

更没想到的是,周秀梅竟跑到县农业局告我和张明远"勾结谋私",说我们私分新型稻种,从中牟利。

虽然县里派人调查后没发现问题,但新稻种的供应却中断了,我们村来年就只能种老品种了。

这事传开后,村里人都对周家有了看法,平时见了他们家人都绕道走,买东西都不去他们家小卖部了。

"缺德家庭,为了自己的利益,连全村人的利益都不顾了!"村里人私下议论。

日子过了大半年,我都快把这事忘了。一天晚上正下着小雨,有人敲门,打开一看是周秀梅的妹妹周秀芳。

这姑娘比姐姐小两岁,长得和姐姐有七分像,但性格内向许多,平时话不多,老老实实的,在村小学教书。

她站在雨里,浑身都湿透了,眼眶红红的,看起来哭过。

"李大哥,我爹妈病了,已经卧床半个月了。"她声音哽咽,"大夫说是长期受村里人冷落,精神压力太大,得了忧郁症,吃不下饭,也不想说话。"

我心一软:"看过大夫没有?"

"看了,大夫说得送县医院,可家里一分钱都没有了。我求了好多人,都不肯借钱给我家。"说着她眼泪掉下来。

"姐姐呢?她嫁人了吗?"我问。

"姐姐听说爹妈病了,回来看了一次,她男人很抠门,一分钱都不肯出,临走时塞给我十块钱就走了。"她擦着眼泪,"李大哥,我知道我家对不起你,可我实在走投无路了,求求你帮帮我家吧!"

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,我一咬牙:"行,明天我找拖拉机送你爹妈去医院。"

第二天我找了拖拉机,垫了棉被,把周家两口子送到县医院,交了住院费,又跑前跑后给他们办住院手续,直到安顿好才回村。

一个月后他们出院回家,周秀芳来还钱,被我拒绝了:"都是一个村的,这点事算啥。"

"可这么多钱,一百多块呢!"她不好意思地低着头。

"钱没啥大不了的,能省就省点吧。"我笑着说,"你爹妈现在好多了吧?"

"好多了,能下地走动了,就是还得调养。"她看看我,"李大哥,你真是个好人,难怪我爹妈常说后悔得罪了你。"

"都过去了,别提了。"我摆摆手。

谁知没过几天,周家人派媒人来给我说亲,要把周秀芳许配给我。

我还寻思这不是笑话嘛,被周家人坑过一次,哪敢再去触霉头?我爹妈也摇头不同意:"他们家啥心思咱还不清楚?不就是看你现在当了干部,有出息了,想攀高枝!"

那年秋收前,玉米地里需要人守夜,防止有人偷玉米。那天晚上轮到我爹值班,我看他风湿腿又犯了,疼得厉害,就让他在家休息,我去替他。

值班的茅草棚搭在玉米地边上的小土坡上,视野开阔,能看见整片玉米地。

那晚天气闷热,我在草棚里翻来覆去睡不着,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,半夜醒来,发现茅草棚里坐着个人,借着月光一看,差点吓死我。

"谁?"我大喊一声,一骨碌爬起来。

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:"李铁山,你个大队副支书,胆子这么小啊?"

定睛一看,黑暗中坐着周秀芳,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,正笑眯眯地看着我。

我心跳不由加快:"大半夜的,你来干啥?村里人看见了多不好!"

她小声说:"这么晚了,谁会看见?"接着凑近我耳边,"我来是想告诉你,我想嫁给你,你同意不同意无所谓,反正我认定你了。"

我吓了一跳,赶紧站起来:"别胡闹!要是让人知道咱俩半夜在这见面,我名声可就毁了!"

"我不胡闹,我是真心的。"她坐在那儿,固执地看着我,"我从小就喜欢你,看着你对我姐那么好,我好羡慕。我姐那样对你,我很难过。我知道你是个好人,有原则,顾大局,不会因为私人关系就徇私枉法。"

"这都是应该的。"我被她说得有点不好意思。

"你救了我爹妈,我全家都很感激你。"她低着头,"尤其是我,我想用我的一生来报答你。"

我被她的真诚打动了,又想起她贤惠懂事的样子,心里不由一动。

第二天我跟爹妈商量,他们虽然还有些担忧,但看我主意已定,也就同意了。我就托人去她家提亲。

说来也怪,周家爽快答应了,好像早就计划好似的。

1977年春天,我被调到公社当了副主任,和周秀芳结了婚。

她真是个好媳妇,勤快、善良,对我爹妈比对亲爹妈还亲。我爹风湿病犯了,她半夜三更爬起来给熬姜汤;我妈感冒发烧,她就守在床前一整夜。家里大事小情她都安排得妥妥当当,从不让我操心。

对于村里人的闲言碎语,她从不放在心上:"只要咱俩心里明白就行,时间会证明一切的。"

1979年秋天,我被推荐上了党校学习半年。临走前一晚,周秀芳把我拉到院子里,月光下她的脸显得格外柔和。

"铁山,这次去学习是好事,你安心去,别惦记家里。"她帮我整理着行李,"家里有我呢,爹妈我会照顾好的。"

"那你自己呢?"我看着她略显疲惫的脸,心疼地问。

"我没事,身体好着呢!"她笑了笑,"你要好好学习,回来争取入党,这样前途才更好。至于咱俩的孩子,等你学成回来再说,不着急。"

我感动得不行:"是不是很多人说你傻,嫁给我这个得罪过你全家的人?"

"我傻不傻我自己知道。"她俏皮地眨眨眼,"我信你,你是啥样的人我清楚。再说,我这辈子认准你了,你跑不掉的。"

党校学习期间,我收到消息说村里遭了大旱,但在张明远的帮助下,我们村抗旱保收效果最好。回去后我特意去谢他,他却笑着说:"别谢我,是你们老指导员托我帮忙的。"

"我老指导员?"我一头雾水。

"杨建国,是我哥哥。"张明远笑道,"他一直关注你,说你在部队虽然没立什么大功,但人品好,救过他侄子的命,是个好苗子。"

原来当年在部队,我在一次野外训练中救过一个掉进湖里的孩子,那是指导员的侄子。他一直记着这份情,却从没跟我提起过。

"那次冬天在松树岭救你,纯属巧合。"我惊讶地说。

"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,我那次是特意去你们村的。"张明远笑道,"哥哥常在信里提起你,说你肯定会有出息。我那次是去考察你们村的土壤,看看适不适合种新稻种,没想到遇上大雪摔倒了,还真让你救了。"

我心里暖暖的,没想到命运就这么把我们联系在一起。

1981年冬天,周秀芳怀孕了,可到了第二年夏天生产那天却发生难产。我正在县里开重要会议,接到消息后二话不说就往回赶。

骑自行车飞奔了二十多里路,汗水湿透了衣衫。

到医院时,医生说胎儿位置不正,需要一种稀缺药物帮助转胎,全县都找不到。就在这时,张明远气喘吁吁地跑来,手里拿着那种药:"快,我托人从省城带来的!"

多亏了这药,周秀芳母子平安。看着襁褓中的小生命,我泪流满面。

"傻样。"她虚弱地笑着,伸手擦掉我的眼泪,"我早知道张叔叔是你老指导员的弟弟,也知道他一直在暗中照顾你。"

"你知道?为啥不告诉我?"我惊讶地问。

"看你得意忘形的样子多好玩。"她眨眨眼,"再说,有些事情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咱们安安静静过日子就行,何必让别人知道咱们有靠山呢?"

这话让我心里又是一暖,也更加坚定了好好对她的决心。

1983年我成了正式干部,调到县里工作,一直在行政部门干到退休。

期间村里人都羡慕我有个贤惠的媳妇,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,还把孩子教育得这么好。

我们的儿子大学毕业后选择参军,说要延续我的军人精神,让我骄傲不已。

女儿考上了师范学校,毕业后回到村里小学当老师,跟她妈妈当年一样。

周家老两口身体恢复后,和我爹妈相处得其乐融融,好得跟一家人似的,谁也想不到当年那些恩怨。

至于周秀梅,嫁到了县城一个小职员家里,日子过得紧巴巴的。偶尔回村探亲,见了我们也不好意思地打个招呼,眼里满是悔意。

有一次她单独找到我,欲言又止:"铁山,我......"

"都过去了,别提了。"我摆摆手,不想揭她的伤疤。

"谢谢你照顾我爹妈,也谢谢你待秀芳这么好。"她红着眼眶说,"当初是我瞎了眼,没看出你是个什么样的人。"

"你现在过得还好吧?"我问。

"还行吧,就是孩子学费紧张。"她叹了口气。

回去后我跟周秀芳一商量,每年都接济周秀梅家一些,帮她儿子读完了大学。

2013年,我退休回到村里。新修的水泥路直通到家门口,院子里种满了花草,还有几棵果树,周秀芳每天忙里忙外,把日子过得有声有色。

晚上我们常坐在院子里乘凉,看着满天星星,周秀芳的头发已经有些花白,但眼睛还是那么明亮。

"铁山,你说咱俩这辈子值不值?"她突然问我。

"咱俩这辈子啥都有了,还不值啊?"我笑着握住她的手。

"不是,我是说,当年要是我没去茅草棚找你,咱俩会不会在一起?"她靠在我肩上。

回忆起那晚的情景,我忍不住笑了:"你说,你真要嫁给我?我可是得罪过你全家的人啊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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